第二十七章 凭什么我该如此 (第1/2页)
小顺子安静的将手中的白色面巾搭在了离左尘不远的台子上,沉默的注视着他的脸颊半晌,那双深沉的褐色眼瞳中带着不易被察觉的羡慕,略带着褐黄色的小手紧紧的搅着贴身的衣服.
最后咬咬牙看着那个伫立在水中宛若清莲般的男子,不满的冷声道:“相爷,休要怪奴家说你不知好歹,这一年到头来后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盼着陛下能够垂怜chong幸他们片刻,即使是这一、夜的温存都是多少人废了一生没有得到的。”
“相爷既然已经得到了后宫三千佳丽盼了一辈子的福分就应该学会知足,不要如此这般的不知好歹,不然到时候受罪还是相爷您自己还有您的家人。”
说完小顺子也懒的着这里看着他那副郁郁寡欢的脸活受气,冷冷的轻哼一声也不管下面泡在水里的那个人脸色是不是好看,拿起不离手的白色拂尘一甩,转身,走人。
听到那声巨大的关门声,左尘才将那呆呆的目光从水面上离开,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腿蜷缩成一团,就像一个婴儿还在母亲腹中时的样子,那是一种来自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时的姿势。
那双漂亮的黑色眸子充满了血色,盈溢不住从眼眶一滴一滴滴落的泪水掉在了水里,平静如镜子一般的水面被一滴一滴不断掉落的泪水打乱了上面惹人怜惜的画面。
一滴泪落下来以后,接二连三的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止不住的悲伤不断的向外涌逸,左尘无助的用双手将脸死死的遮住,无声的哽咽着,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指缝一点一点的成股往下、流。
他到底算一个什么东西?他是一个男人啊,不是那种让人想来就来想上就上的公厕,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问问他自己的意愿。凭什么就认定,那种没有自尊的活计是他愿意要的,耶律齐是如此,他要效忠的主子亦是如此。
当初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说给他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么?他做那个被人称颂德一代明帝,而他则是那个可以与之相提的贤相,什么时候为人臣子的工作都要照顾帝王照顾到chuang上来了。
恨么?他问自己,怎么能够去恨他呢,那个人是君王,是万民的天,他有什么资格去恨,要恨只能恨自己的命吧。
轻轻的动一下那个曾经被帝王狠狠疼爱过的地方都会带着一阵阵牵涉的痛,泪水渐渐的将那双迷人的眼沁透红肿的就如同核桃一般,而那双原本就寒冷的潭水此刻更是带上了深刻的寒冰以及有些错乱的疯狂。
左尘仅仅只是怔愣的看着自己半隐在水中已经泛青的身躯,然后就想疯了一样拿起被搭在一旁的面巾,狠狠的揉搓、着自己的身躯,仿佛要将那些回忆并着昨夜的那些记忆一同洗掉。
“......已经得到了后宫三千佳丽盼了一辈子的福分就应该学会知足,不要如此这般的不知好歹,不然到时候受罪还是相爷您自己还有您的家人......。”
这句话就像一句魔咒一样不停的回荡在左尘的耳边,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直到左尘因为先前的疲劳和柔弱的身子而昏迷过去才停止下来。
是夜,睿言以个人有些孤单的坐在了御书房里,恍若星辰般的眸子有些焦躁不安的四下打量,时不时的看向门口。
等了半晌不见人进来,有些焦急的从明黄色的座椅上站了起来在地上打圈圈。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一些什么,就连禁卫军统领白日时候传来消息说没找到凌云时候,他都没有这般的焦急。
可是当小顺子派人传来消息说左尘发高烧昏厥不醒了以后他真的急躁起来了,这个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个看起来冷清而又孤傲的男人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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