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邪器 (第1/2页)
狐妖婷言思绪正混乱之际,屋内那三位仙使并未随着沈七郎一同离开。
直至目送今夜的大金主彻底离开这个房间后,那三人分别各自从乾坤囊中取出一块深紫色的金属碎片。
将那碎片取出来的一瞬间,狐妖婷言便感知到一股奇异邪恶的力量,丝丝缕缕地自屋间蔓延开来。
那股力量透出着一股邪性,好似腐坏的妖气。
在三人将手中的碎片放在桌上,竟是拼凑出了一尊紫色小鼎。
小鼎成型的那一瞬间,鼎内瞬间漫上一层层黑红色的污血。
在其中翻滚,怨念在那污浊的血液里沸腾升温。
狐妖婷言眼眸大睁,浑身僵紧。
不知为何,来自上清仙界的仙使,手中竟有如此邪恶污浊的妖器?!
隐约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可她却无实质证据证明,近日来妖盟之中无故失踪的女子是他们三人所害。
若换做是其他仙宗势力,狐妖婷言此刻翻脸,将他们拿下严刑逼供一番倒也不成问题。
只是这三人皆来自上清仙界。
若是贸然出手,暴露自己的身份,后患则是无穷。
狐妖婷言看着那血液邪气翻滚不绝的小鼎,心中愈发不安。
不禁犹豫想着是否要先想办法脱身离开。
虽说欠下妖盟人情,也加入了妖盟。
可婷言素来是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完成不了有危险的任务,就应该及时抽身。
金仙白阳身在上清仙界,与她身份有着天地之差。
即便他身份高贵,权利滔天,却也无法保护她。
而白元铎那个虚情假意的废物,做为护身之盾,也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利用价值,如今没有一人能够保护得了她。
她若是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也不会有任何人为她伤心。
更不会有人还能够记得她。
这场不划算的买卖,婷言并不想继续下去。
可是……
一想到青枝那张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冷漠臭脸。
一副认定她成不了事的冷傲模样。
若是她当真毫无建树,就这样灰头土脸跑回去,未免太过狼狈丢人了些。
婷言暗自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未选择逃离回避那三人。
她风致楚楚地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任由那轻软的衣料缓缓滑落,露出雪白诱人的肩膀和脖颈。
她那一双妩媚的眼眸好奇地盯着桌上那紫色小鼎,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害怕惶恐,瑟瑟轻声问道:
“三……三位官人,这是何物?为何会冒出像血一样的液体来?
若是想焚香的话,奴家这里有上好的合香,三位看……”
其中一位叫林昆的仙使神情漠然地来到婷言的面前。
他高大身体造成的阴影将她的身躯完全笼罩其中,一股无名诡异的压迫感朝着她倾压而来。
狐妖婷言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她呼吸一紧。
心差点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手指不自觉扣紧床边缘。
她勉强一笑,道:“这……这位官人……”
“脱了。”冷冷的命令之言,直接而冷漠地从他的口中吐出来。
婷言一怔,看着已经将上身衣袍脱掉的男人,心中简直匪夷所思。
她行采补之道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哪个男人一上来就要立马步入正题。
任何前戏,温存,交流都没有。
冷冰冰地就像是应付完成某种任务一般。
林昆随手将衣物往地上一扔,开始蹬脚上的靴子,回首看了身后正在盯着他看的那两名同僚,道:“前几次都是你们两个,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
周清让是三人之中最具仙风道骨的,长相儒雅,气质也偏温和。
但对于林昆即将要行之事,他却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
他嘴角吮着笑意,打趣道:“诶?分明我最喜欢这种风韵犹存的妩媚女人了,前些日子吃的都是一些清汤寡水,着实无味。
今日好不容易要尝着一锅辣汤了,林昆兄倒是上手很快嘛。”
管越瞪了他一眼,道:“我们三人,就属你长得最为正派,可也就是你最为贪心不知足,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快看吐我了。”
周清让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罢了罢了,既然老大都开口了,我便也就不争了。”
说完,他歪着身子看向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婷言,笑容迷人道:
“这位小娘子既然是无边风月楼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顺从于我们,今夜不会取你性命的。
林昆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若你想要反抗,可是会一不小心被杀掉的哦?”
这番做派,哪里像是仙族所为了?
婷言骨头发冷,搭在床边缘的手掌也在轻轻颤抖。
只见林昆一步踏上床来,周身散发出野兽一般残忍掠食的气息。
镂空的月牙软帐顷刻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他大手一把抓住婷言的脚踝,试图将她拖拽到自己的身下直接办事。
被他手掌触碰的那一瞬间,妖族的本能让她感知到了危险,全身上下的毛孔肌肤寒毛倒起。
虽说对于婷言而言,她早已没有了贞操可言。
至于采补双修之道,不出意外她也会奉行一辈子。
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样的男人她都可以随便侍奉发生关系。
甚至没有给她任何虚与委蛇的时间,婷言本能地屈起一条腿,狠狠踹向男人的腹下。
林昆感受到了婷言身上传来的森然杀意。
他眼眸一沉,唇角多了一丝阴冷的笑意。
他毫不躲闪,硬生生受了这一击,身体却如铁石大山一般,纹丝不动。
婷言眼瞳急急收缩,身体以着反人类的姿态,从床榻上逆弓张起。
身体之中仿佛藏着猎豹般的力量,一只脚落在林昆的肩头。
用力一踏,试图挣脱他的束缚笼罩。
“有点意思,看来你并非是一般的青楼烟花女子,看来今夜的拷问环节,还是避免不了啊。”
婷言还未挣脱出林昆的钳制,脚腕处却在他话音落定的那一瞬传来一阵裂骨的剧痛。
她惨叫一声,暴弹而起的身体宛若被人抽去了脊筋一般,又软软地摔落下去。
婷言疼得额角冒汗,低头间,却看到一个触目惊心的画面!
自己的右脚在他手中几乎捏得碎断,随着他手腕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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